他突然希望来一道天雷，狠狠劈他一下，让他分清楚这是虚幻还是现实。

宋季青又打了一会儿，带着队伍轻轻松松赢得了这一场对战。

他必须这么做。

想着，苏简安递给萧芸芸一张手帕，让她擦掉脸上的泪痕。

“……”

小帅哥把手里的餐食递给萧芸芸，说：“恭喜沈特助手术成功，祝你们用餐愉快。”

可是，几年不见，沈越川身上那种风流不羁的气息不知道被什么冲淡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稳重。

“不用了。”萧芸芸双手支着下巴看着车窗外，“我只在考试前复习，考试当天……我是不会抱佛脚的。”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康瑞城才低声问：“阿宁，在你心里，我是那种不管做什么，都必定有其他目的的人，对吗？”

就算穆司爵不方便亲自出面，他也会把事情交代给陆薄言。

她差不多弄懂的时候，宋季青也替沈越川做完检查了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底气弱了一点，“你说的这些，都只是一个父亲该做的。”

这大概就是……发自潜意识的依赖吧。

可惜，康瑞城算错了一件事

穆司爵坐在沙发上，面前支着一台笔记本，笔记本上正在回放一段监控视频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一下，机智的接上沈越川的话，“然后你不停挂科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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